这会还没来得及做雾化,就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李不琢小心地抱起他走向卧室,不经意朝房门扫去一眼。
她从来没见过沈初觉发怒的样子,那个人好像天生就懂控制情绪,在一起那么久,鲜少见他波动。然而此时他扶着门,面色阴翳地看向沈通辞,似乎下一秒就要在沉沉海面掀起千顷浪涛。
沈通辞玩味地看着他,眼里挑着一抹笑意。
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李不琢的心怦怦直跳,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她把沈孝伦抱上床,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调好房内温度,才转回去。
但她不敢走出去,蹑手蹑脚地藏在花瓶后,探头往外看,忽然听到沈初觉说:“这种事情你可以直接来问我,不用使这种手段。”
“那你肯说吗?谁不知道你的口风最紧,爸也特别欣赏你这点。”沈通辞四平八稳地接住,脸上笑意不减,“再说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冲动闯进来。奇怪了,这房里的风吹草动,你倒是清楚得很。”
见沈初觉没应声,沈通辞又说:“各人有各人做事的主张,有时候就是需要冒进。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