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开玩笑。”她不信。
他不辩解,垂下含笑的眼眸继续。
李不琢也不再多问,风风火火地踩进高跟长靴准备出门。猛然想起什么,转身问:“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还蛮好闻。”
“我不用香水。”沈初觉收拾妥当,站在镜前将领带系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佣人洗衣服或者晾衣服的时候会喷一点,改天帮你……”
“沈初觉,”不敢直言的人说话前往往需要铺垫,沈初觉没认出来,还十分认真地回答,这让李不琢略为懊丧。她在门边踟蹰,手指撩着耳边的头发,突兀打断他,“你让我想想好吗?让我想一想。”
但她不知道,她从来不像看上去的那么无畏,这一点沈初觉早就明白。
*
真可怕。
周身竖起的利刺悉数软化,溜到嘴边的“不行”出口就变成“让我想想”,李不琢匆匆走进电梯,越想越发毛。
沈初觉的温柔太受用,对着他那张脸,这世上哪个女人招架得住?
一位从法兰克福过来的投行经理中午到达,李不琢已经向礼宾部申请派车去接,但她要再确认流程。
让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