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墨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不是我知道你要走,而是你必须走。至于下毒?根本没必要。”
虽然许错错早就打算在姜无诀和阮清清大婚之前离开,可是听着陆景墨这般话说,心里没由来的不服气。她一扬下巴,“谁说我必须要走?阿诀这般宠我我为什么要走?我就不走!”
陆景墨嗤笑了一声,“倘若不是你就要离开,阿诀会这般宠你?”
许错错很想顶嘴,可是她知道陆景墨说得是实话,倘若不是一月之期,阿诀又怎会这般纵容自己?他是将几十年的宠爱堆在这一个月里了,想到一个月的期限就快要到了,许错错低下头不说话了。
“可是,我不放心。”陆景墨面色古怪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