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绵绵是海外大陆人士?”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可能。便是越国周边的一些小国,我写信问过师父了,并无绵绵所说的种种奇事。”当初白九听杨绵绵说“胃管”便好奇得不得了,写了信去问他曾经周游列国的师父,他师父回信道从未听说过此事,不过又道海外另有国度,那里是否如此也未可知。
余乐英思索片刻:“宁水跑海运的不少,韩家更是其中翘楚,绵绵一直想回家……”
白九冷笑一声:“只怕没那么容易。”
“怎么说?”余乐英愕然。
“她在凤凰山总是折腾来折腾去,嘴里也时常念叨着回家……”白九陪杨绵绵散步了近两个月在,自然将她的种种反常看在眼里。“最后她还不是没回去,反而和我们一块下山了。这些天也没听她说回去的事情……若是她找到出海的船就能回去,只怕早就走了。大海茫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依我推测,十有八、九是她自己迷了路才会到这里,如今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回去。”
余乐英听白九这样一说觉得很有道理,也和杨绵绵说曾经过的话对得上。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