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牛儿的手缓缓轻柔的动着,半眯着眼睛享受这触觉盛宴,慢慢开始不满足于此,他略显丰厚的嘴唇沿着白嫩粉颈一路下滑。说实在的,这媳妇并不是什么美女,细细品看还不如小金鱼儿,不是柳叶眉,不是杏核眼,也不是樱桃口悬胆鼻。但就这一身细白瓷般的嫩滑肌肤真是让人疼到心坎里,把那张只算秀丽的脸蛋也衬得莹莹润润的,特别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一眼就能直勾勾看到人心里,一下就让人忘不了了。
沈牛儿真没试过这么稀罕一个人,甚至一样东西,他一直觉得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娘子老子的,关键时刻一切都是虚的全能舍掉。不过现在要是有了差池,他真没把握能狠心把这新媳妇给扔了,舍不得,心里稀罕着呢,实话。现代有一句话说的好,男人因性而爱,特别适用于古代这种掀了盖头才见面的夫妻们。俩人初次见面不了解性格脾气,但凭一面也扭扭捏捏的看不清楚,唯独春宵才算得上初次‘最’深刻的认识了。
百惠虽然是在梦中,可身体的五感还在,逐渐被沈牛儿弄的秀发纷乱,衣衫不整,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