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有些吃惊,问道:“现在家里么?”明镜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他到了几个月了,只是没来这。刚才是镖局里的陈镖师来找他,我才知道他到了京城。”“镇南镖局的镖师?”“嗯,他们押镖来京城,顺路来探他的消息。”“哥哥入京,可是有什么事?”“这个没有听说,谁知他想做什么。”明镜说道此颇显得无可奈何,他这大儿子从来不听他的话。沉璧思索一会,说道:“既然哥哥来京,沉璧自当留意消息。想必镖局那边的镖师若是找着了,也会来说的。”明镜不说话也不点头,只是心中积郁。
虞子蓠因舜英去世,好久没有兴致。原先跟康熙说的关于月食形成探查之事,也撇在了一边。白晋知她有这件事,调了她的值班表,她几日未去钦天监衙署也无人问罪,都是白晋替他遮掩说圆过去。自舜英殁后,虞子蓠心境比以前差了许多。同龄交往过的姐妹一夕之间眠于黄土,她终是难以接受。饭量渐减,话也少了。积了几日下来,竟大病了一场。一夜高烧不退,把虞家上下忙得翻来覆去。杜氏心里虽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