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血瞬间被冲没,顺着水流进地漏,但好像源源不断,苏宁有些担心,因为这个出血量不正常。关掉喷头,转过身拿过卫生纸,胡乱拽了几节,附在上面。
大概过了1分钟,苏宁拿开卫生纸,果然不出血了,丢下纸团,出了卫生间,看到“咕噜”蹲在裤子上,喵喵叫了两声。
苏宁走过去蹲下,伸手顺了顺它的毛,把它推到一边,拿起裤子丢进洗衣机,定时。这时血又渗出一些,她拉开抽屉找到创可贴,右腿一个就行,而左腿……那个伤疤好像又大了。
家里没有跌打损伤的药,只好凑合贴了创可贴,等明天上班路过药店再买。
收拾好,苏宁抱着“咕噜”坐在沙发上小憩,折腾半天早没了精神头,头仰着眼睛不觉地合上了。
那个时候,在她被拉下车时就隐约猜到,fullh和她没有什么好缘分,一次两次都被雷个半死。
这回还出了血,想了想,今年并不是本命年。
苏宁想着忽然笑了,还没老怎么就信起命了,自嘲之时手指头一热,塌下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