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年纪大了，手艺还是有的。”
“我每天在前面那条街的饭馆里面做一中午的菜，一天便能挣一百文钱。”
“菜我自己种，衣服我一年也只买那么一两身。这些钱，已经完全能过支撑我自己的生活。”
“院子里的这些菜，其实都不是我种的。”
“啊？”傅清浅听到杨老伯后面的话，疑惑的看着他。这里只有杨老伯一个人，菜不是他种的难道是鬼吗？
看到傅丫头那惊讶的样子，杨正笑着解释道。“这巷子的另一头，有一间废弃了的破房子。那里面，住着不少无父无母的孩子。”
“我刚搬来的时候，晚上经常能够听到翻墙的声音。”
“有一次我晚上特意没睡，抓了他们一个正着。”
“四五个男孩，大冬天里衣服都包不住身体。脚上，也只是裹着厚厚的枯草。大的有十一二岁，小的不过四岁。面黄肌瘦，身上没有半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