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看着他不住的向自己磕头,心里却并没有半点动容。心里更是生气,这人是哪样!
“我说了是就是,你要是不相信。大可带着他走就是,没有人会拦你的!”
说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脸不愿意见他的表情。
“我,我不是那意思。”范新见张大夫更加生气了,着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只能苦苦的哀求,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张大夫救弟弟。
霍长钧处理好了傅小大夫带过来的药材,刚从后院过来就发现有情况。
原本比较安静的大堂,却闹哄哄的。而且远远地看着,见许多人聚在一起。
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赶紧加快了脚步!
“怎么回事?”霍长钧拨开人群,压着声音发问。
见小老板来了,隔得最近的伙计立刻简单的说明了刚才的情况。
霍长钧听到他的解释,皱了皱眉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人,心里有些疑惑。
看了一眼聚在周围的人,沉了沉脸。
“各自负责各自的事情!”说完,稍稍脸上的冷意稍微缓了缓。“请各位看病或要买药的,继续。”
说完,便朝着那两人走去。
范新见他走过来,像是溺水之人抓到最后一丝浮木。
“求求你,救救我弟弟!”
“求求你!”
霍长钧看到他担心的目光,安慰道。“我尽力。”
“你先带你弟弟到旁边的椅子上!”
范新听到他的话,感激不尽的朝着他磕了几个响头。
霍长钧根本阻止不了,只能等他磕完头将人带过去。
张典看到小老板的动作,一张脸早就气的涨红!想要说什么,又有些担心。
最后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才忍不住走了过去。
“小老板,此人患了花柳病。拖得时间太久,已经治不了了!”
霍长钧听到张大夫的话,目光沉了几分。
特别是想到之前听到的,张大夫居然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就给病人下了论定。
心里有些担心,张大夫对病人如此的不负责。这样下去。恐怕会出大事。
只是,他毕竟是回春堂的老大夫了。霍长钧心里有些有些犹豫,准备找爷爷商量一下这事。
只是眼前。重要的是把病人看了再说。
“张叔,我正好没事。给他看看,您先去帮您的吧!”霍长钧说得非常委婉,毕竟现在周围这么多人。
张典却觉得他这事在故意给自己难堪,脸上一片怒意。
连心里最开始的顾忌也没有了,怒斥道!“你一黄口小儿,是觉得我诊断错了吗?”
霍长钧听到他的话。眉头直接皱起来了。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不过却并没有发作。
张典好似并没有看到他的不悦,反而变本加厉。“只不过刚刚学了几年医术。就开始班门弄斧!若是医者都如同你这般,那生命岂非儿戏!”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要以为你是回春堂的继承人,就可以如此的任意妄为!”
霍长钧听到他越来越难听的话,掩在袖口下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若不是怕害了医馆的名声。他早就出声了。
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霍长钧只能拼命的忍者。
傅清浅听到张典那越来越难听的话,脸上的笑意反而加深了几分。
缓缓地走过去,半开玩笑的说道。
“张大夫不仅医术了得,原来口才更是了得!实在让人佩服!”说着,还朝着他鞠了一躬。
张典看到眼前的人,显示一愣,不明白她怎么会还在这里。
又想到她和霍长钧关系不错,一时间倒是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长钧见傅小大夫出来。自己也疑惑,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而周围的人。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一个小孩子,更是不明白了。
而有些的人,自然是不欢迎他。
“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跑出来做什么!”
“现在的小孩子是越来越不知道礼仪了!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能让他随便说话吗?”
“这是哪家的孩子?竟然如此没有教养?”
傅清浅听到众人的话,半点没有生气,就好似他们口中说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霍长钧自然也听到了哪些难听的话,心里着急。“傅小大夫,你快点离开!”
“我没事的!这事不要牵连到你才是!”
范新在傅清浅刚走出来,就认出她了。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也在医馆里面,而且穿着她哥的衣服。
傅清浅听到霍长钧的话,并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
脸上依旧笑意盈盈,不受影响说道。“有个疑问,想劳烦张大夫替我解答!”
张典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沉。谁都知道,傅小大夫虽然人小,但是医术了得。就来霍大夫,也很是敬佩他。
现在听到她问这样的问题,张典直觉不想答应。
只是现在他骑虎难下,根本不能不答应。不然的话,明日就会传出他张典竟然连一个十岁孩童的问题都不敢回答。
他自然不能让明天出现这样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你说。”
傅清浅见他点头,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那就请张大夫给在场的给位解释一下花柳病的症状,相信这个问题,应该难不倒张大夫吧!”
听到确实不是什么很刁钻的问题,张典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原本害怕的心情,也立刻不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