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回趟学校怎么不坐公车回市区非要用走的呢,原来是有这等难言之隐。
还真是呵呵呵呵。
她还有多少丑可以出?宁珩拭目以待。
?
☆、碧螺春
? 第二天一上班,阮豪对百万要跟宁总出去办事感到有些诧异,在他看来林俪做事踏实勤快些。不过,现在终究是个看脸的社会啊。
“你要出门吗?”林俪将百万一直留意手机,好奇地问。
百万点点头,不多解释。林俪好像不是很在意,继续忙她手头的出入库清单。百万等了很久,仍未接到宁珩的电话。她内急,去上厕所,刚把裤子脱了,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宁dà_boss的电话总来得这么及时,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一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姜百万叹气。
阮豪把评估部的单反相机放在姜百万桌上,大概是宁珩事先知会过他。
林俪撇了一眼洗手间的门,微笑着问,“阮经理,百万要去哪儿?”
“哦,她要跟宁总出去一趟,宁总没说去哪儿。挺神秘……”
“可能是有什么?”
“宁总既然不说,我们还是不要过问。”阮豪好心提醒。
百万出来后,裹上围巾,急急忙忙带上相机包下楼,却半天不见宁珩的车。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头看见宁珩表情略严肃地站在她身后,烟灰色及膝大衣配一条黑色羊毛围巾,很英伦范儿。
“我在你身后不到五米的距离,一共按喇叭五次。”
百万转身去看,原来他没有开那辆白色的车,换了一部比较中规中矩的黑色车子。
姜百万又选择坐在驾驶座后面的位置,她还是坚持着“boss的副驾驶不能随便坐”这种世界观,殊不知她现在坐着的地方号称整车最安全的位置,一般是领导的专座。宁boss一次又一次沦为姜大领导的司机,不知做何感想。
但宁珩心情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车子开到了百果湖附近,姜百万做贼心虚地别过头,那张在湖边拍摄的照片ps后一直存在u盘里,路过的宁珩被抹得干干净净。还好他不知道这事……她自我安慰,心中窃喜不已。
宁珩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表情变化莫测的姜百万,那肉肉的脸什么时候才能捏一下?
百果湖对面就是汤山疗养院,这一片则是由n市最大的房地产商江韬开发的一品江山别墅区,跟御通集团、宝能制药这种家族经营模式不同,听说江总的独生子江醉墨并没有从商,而是在八一医院当医生。姜百万后来才知道,江医生就是细胖子心心念念的“男神”。
宝能制药老总的独生子鲍昱翔明显是这一群老总二代、三代们最不像话的一个,他为了吃喝玩乐方便,回国后就一直独自住在一品江山,经常开趴体,因为音乐声、吵闹声太大,被投诉过好几次。他不关心他老爸的生意,只会用几张白金卡买买买、玩玩玩,女朋友多得要命,今天一个嫩模打得火热,明天又看上某夜店的小歌手。
钟点工替宁珩和百万开了门,鲍昱翔坐在昂贵的欧式沙发中间,翘着二郎腿。他脸很白,眼睛不大,眼角有点下垂,穿一身阿玛尼毛衣、裤子,土豪气十足地抽着一根真龙盛世,吞云吐雾的。别说见过宁珩,不学无术的他根本没听说过什么御通集团,老爸的竞争对手已登堂入室,他都没察觉。
宁珩站定,不卑不亢,“鲍先生您好,我是达通典当行的,我姓……孙,旁边这位是小姜。”
姜百万背后一寒,阴险的人是不是都记仇?
“小孙,来,真龙盛世,尝尝,你平时肯定抽不到。”鲍昱翔盛气凌人,丢了一根在宁珩手里,然后吩咐钟点工保姆把蓝釉瓶拿上来放在金丝楠木大茶几上,看器形是个橄榄瓶。
姜百万看见保姆赤手空拳拖着贵重的瓶子而来,心都操碎了。要知道,她导师李长安教授触碰任何老物件,都恭恭敬敬带着白手套。
宁珩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却没有点,用眼神示意百万上去拍几张照片,初步估一下价格。
鲍昱翔伸出两根手指,吐出一个烟圈,“我的心理价位是两千万。”
吃人不吐骨头的宁珩微笑着点头,接过钟点工递来的碧螺春小抿一口,顺手把烟放在一边。
一个是宝能制药鲍国胜的独生子,一个是御通集团宁殊贵的小儿子;一个张狂,一个内敛;一个盛气凌人,一个稳若泰山;一个常在脂粉圈打滚,只想醉生梦死拼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一个在大哥病逝后接手处于危机之中的御通制药,获得赞誉声不断。
姜百万不清楚宁珩操控的无硝烟战役已拉开序幕,从包里拿出单反上前拍细节图,摆弄几下后却发现根本开不了机。
她并非从没用过单反,在吴财运的网店兼职时,那些个鼻烟盒、烂门槛的照片都是她拍的。她打开电池盖一看,里头竟然没有电池,翻遍了相机包也找不到。
宁珩看了一眼蹲在茶几前半天没动静的姜百万,想到昨晚在车里里捡到的痔疮膏,目光不禁又瞟向她的屁股。因为痔疮膏遗失,难言之隐发作了吗?还真是可怜呢。
姜百万挺着急,来不及思考这究竟怎么回事,当务之急是赶紧拿手机拍点照片回去。她硬着头皮掏出手机,拍照时却觉得这瓶子有点不对劲。深蓝色很刻版,不大气,拿起来掂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