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如此,她上台前还是抖得跟筛糠似的,每走一步都觉得膝盖发软,手脚冰凉,等站在台上,目光扫向台下散落的各国领导人,被一双双看不出情绪波动的眼睛盯着……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钟梓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台上飘下来的。耳鸣声淹没了凡尘的喧嚣,也影响了人体自带的平衡机制,联合国大厦的地板像是铺了深雪,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自己的席位,神情恍惚,视野虚晃,直到娜塔莎给她递了杯水。
冰凉液体流进喉管,漫卷上意识的却是类似醉酒的微醺,以至于站起身时差点腿软地踉跄出去。
“希望这种程度的款待能让您满意,阁下。”因为事先提醒,娜塔莎没有靠近,而是看着钟梓星维持住平衡,才友善地勾唇浅笑,打趣道。
钟梓星:“哈哈哈。”
感觉自己踏出了修仙第一步。
“呃……”为此关注了许久新闻的彼得挑拣着词汇:“……如果说个人看法,你当时至少足够镇定,而且离得比较远我们看不清太多细节,总的来说a没问题的。”
虽然无论是感染力还是信服力都趋近于零,问答部分更是言辞犀利得像是想用语言刺穿提问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