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下眉不甘示弱地反问:“你说呢?”
只见他把手撑在了门上向前一步,由于高我半个头而视线微俯地看着我,似温半愠地道:“季苏,你可以试试从这里出去能不能回他身边。”
垂在身侧的手不可控制的颤了颤,我微微抓握目光迎视向他:“你,或者你们做了什么?”
他的眸光一闪,转而牵扬起嘴角:“有一件事一定没人告诉过你,太过锋芒毕露只会吃亏。”我讽刺而道:“既然从未想让我置身事外,又何必假作好人?沈熹,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他眯了眯眸:“你确定想要知道?”
“十分确定。”
他若有所思数秒,然后道:“想知道就跟来吧。”
人有时候往往明知是深渊,但因所处的环境和当下的局势而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或悬浮于悬崖边缘,或跌入深谷,都不过是转念之间。
以为沈熹会再一次将我带离这间医院,可他缓步在前却是走进了医院最后面的一排楼内。这里相对要比前面安静,只有三两名护工在走动着,他转身进了楼道爬楼梯,我也只好跟着爬。但因为可能脑震荡的关系,走几步就头昏沉而脚下虚浮无力,若不是用力抠住护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