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去远风的路上又去营业厅重新买了一只新手机并申请了卡,不想再去回忆之前那段糟糕的经历,插好卡开机后想了想还是找到“他”拨了号码过去。
不再是盲音,看来他一回国这部手机就通了。响了五六声时被接起,对面知道是我也不说话,就沉默着,幽幽浅浅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膜上,焦灼地舔了下唇问:“我回远风拿一些东西可以吗?”
电话里听来轻沉略带磁沙的嗓音令我有一瞬的恍惚,但意识过来他话意时不由愤怒。
“要跟沈熹交差?”这是他的原话,带着浅浅的嘲讽。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不使自己的语调有异:“请你放心,我只会拿之前带过去的一些文案,绝不会带走远风或者你秦风集团的任何资料。”
他静默了一瞬,再开口更是语气不善:“那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一下就把我那压抑的火苗给蹿腾出来了:“莫向北,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会把事情告诉你就没想过要从远风带走什么。打你电话只是因为之前你算是我的上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