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撕下一块布,才又重新将伤口包扎起来。做完这一切,柴青娪已经是满头大汗,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
她晕晕乎乎地靠在墙上,心道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弱,这才一晚,伤口就发炎引起高烧了。
突然手心就爬了一个东西。抬起一看,竟是那只黑色甲壳虫,柴青娪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淮楼来了。
她踉跄着走到窗边,就听到淮楼在外面小声试探着,“秦戊,你在里面吗?”
微微苦笑,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我在。”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淮楼听到回音,长吁了一口气,却又在下一刻更加担心。
他跟着甲壳虫一路潜到这,发现这门竟是玄铁打造,且门锁极其复杂,一时半会儿根本打不开。
“我没事,你放心。”柴青娪顿了下,深深喘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