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很快奏效,仿佛她说的任何话都极易激怒面前的人,女人似乎在咬牙,手指被捏得咯咯作响,冰冷的空气里升腾起蓬勃的怒气。
“你知道么,我恨不得杀了你!”
她浑不在意地一笑:“我一贯知道。”
话音刚落,腰身被猛地揽住,向前一拖,身后是粗暴关门的巨响,震得人耳膜发疼。她被钳制着一路前行,屋子里没开灯,漆黑一片,那人却轻车熟路,径直走着,最终将她扔在一团柔软中。那是沙发,她感觉出。
黑暗中,她闭上了眼睛,方才的气势凌人丝毫不剩,似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难得的温顺却只因无力反抗。
金属碰撞的铮鸣响在耳畔,她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有些紧张。随即手腕被捉住,左手袖口向上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手腕向上些许的位置裹了一圈纱布,隐隐透着血迹,似是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藏在纱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