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草民真的不知道夫人从庄子回来,也是有人到府上报信,说她出了事,我才急匆匆出门。”
马员外跪在地上,掏出帕子,抹了抹脖子上的汗,一大早的艳阳高照,衙门不通风,他又紧张,汗滴子哗啦啦地躺着,一会儿他周围大理石地面,就湿了一小片。
俏寡妇翻了个白眼,“人可不是奴家害的。”
有经验的郎中把脉,说寡妇这胎一举得男,她生出来的就是集中长子,商户人家,可没庶子嫡子的说法,长子继承家业,板上钉钉的,她不需要害谁,但是她还是很疑惑,自家老爷至少一年没和那人同房过,怎么肚子就起来了,难道是偷人生的野种?
“你才偷人,几个月前,老爷去过庄子!”
老大娘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