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只听到米歇尔失控的喊叫声,温棋想说,半夜吵到别人是不道德的。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冰岛的天空永远是清清凉凉,好像蓝色鸡尾酒洒在的天空,染上纯净的颜色。
房间里没有人。
今天已经11月3日,应该是回家的日子。可是现在追杀自己的人不知道现在哪里,有什么计划,对于恐吓信到底调查毫无头绪,被怀疑的人一大堆,可靠之人寥寥无几。
门铃声突然响起,温棋心里一惊,摸到墙根处的高尔夫球杆,小心翼翼的然到门后,轻轻打开房门,却见米歇尔血迹斑斑的依靠在门边。
检查后只是皮外伤,伤口大多聚集在腿和腰部,不影响大活动。抛却个人恩怨,温棋询问米歇尔如何受伤,是否有人跟踪他们。
米歇尔捂住腰上的伤口,眼睛锁定温棋的双眼,极其郑重的交待接下来的事项:“听着,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行踪,刚才我跟其中一个人已经交过手,他们的功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