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正的文浩,此时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楚琴位于苏州城某处的宅子里,搂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哭呢。
“楚琴姑娘,少爷就托付给你了,老奴,老奴也有脸去地下,给老爷、太太回话了。”
说完,老头头一歪,断气了。文浩怔怔地看着那老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然后因为又饥又累,往旁边一歪,晕了。
楚琴从这两人进门就一直懵着的脑子,这下更懵了。
“什、什么情况?”从织造局下班回来的江意看着庭院里姿态各异的三个人,下意识地就要去报官。
“等、等下!别报官!”楚琴一把抓住江意,压低了声音把文浩的身份说了。
江意一脸怜悯地看着她:“咱俩割袍断义吧。”
“不要呀!人家是你的后路呀,你不要后路了?”
“你是我的死路吧?这才安生几天,你又折腾事了?”
最后还是江意对外说是楚琴乡下的家人找来了,老奴年纪太大经不起路上折腾死了,小的那个是楚琴的侄儿,受打击太大精神有些不好了。
给那文家老奴买了棺材葬郊外后,江意便躲到织造局不出来了,留下楚琴和文浩大眼瞪小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