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暖暖的掌心贴在我耳朵上,指尖却凉得让人想避。
“分手吧,我受不了”他说,“你这样,我受不了,我妥协了、妥协了……”。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已没有了声音。
我僵在那里,难以消化他话里的意思,连呼吸都不会了,更枉论做出理智的应对。
我发给他的牌中,根本没有这一张。他亮出的牌面,让我措手不及。
想不透他话里的意思,直觉这是个机会,可我迷茫了,是要选择离他、离董家远远的,还是要以董潞潞的身份继续陪在他身边?
到底哪个选择可以让他长命百岁?
输不起,才踌躇不定,一旦出错,难说有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我想让他一世长安。
我想要他快乐。
我想暖他。
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静静感受他心脏的跳动,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他压在我身上的触感。
非常真实。
我用过来人的眼光看这些人,心境像是饱经沧桑的老妪一样,想要他们怎么舒心怎么来。只要他们人好好的,怎样都行。
贴着祁逸铭,见他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