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曲这才完全清醒，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高子卿的手机。两个人手机是一个牌子一个型号，还都没有装壳不仔细辨认很难分辨。程曲这才和缓了语气：“哦，对。你是哪位？”这已经是程曲在带有起床气的情况下最恭敬地语气了。
那边倒很理解，恍悟了一下说道：“哦，我是李建，任重集团的李建。现在高总方便接电话吗？”程曲转了转眼珠探头往厕所看了看，看到高子卿满脸泡沫，便毫不客气的对着手机说道：“不方便，一会给你回电话吧。”李建还想说两句客套话，可是手机就这么挂断了。
高子卿拿着刮胡刀走出来问道：“你和谁说话呢？”程曲把手机递给高子卿心不在焉的说道：“你的电话，说是什么……任重集团的李建，我说你不方便，一会给他回。”高子卿拿着手机愣了片刻，程曲脾气不好他也是知道的，也不知道这个李总被程曲怼成什么样了：“你没凶人家吧？”程曲撇了撇嘴：“怎么着，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我凶他不成。”
高子卿摸了摸额头：“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