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菜上齐了。
饭桌上有一道蒸虾。
徐京墨自然而然地剥了虾壳,去了虾线,放进沈禾的碗里,回答沈父的话:“和禾禾交往了小半年,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听到“结婚”两个字,沈禾微微脸红,若是再红一点点,就可以和桌子上煮熟的虾子媲美。
女儿的反应,全家人都看在眼底。
沈禾悄悄地打量了眼两位哥哥,心底仍然紧张得很。打从徐京墨来后,沈嘉和沈丛就没怎么开口说过话,几乎是全程沉默,基本上是沈父在说话。
“你母亲最近还好吗?”
沈母也接了话,说:“我也很久没见过你母亲了,当初你们母子俩搬家搬得急,我们都没来得及送你们,原以为没机会见面了,没想到你和禾禾谈起了恋爱,改天两家人一块吃顿饭。”似是想起什么,沈母笑说:“当年你母亲在大世界唱昆曲时,禾禾他爸还去捧过几次场。”
徐京墨说:“母亲年纪大了,身子有点差,其余一切安好,谢谢伯父伯母的关心,改天约了时间,一定一起好好吃顿饭。”
沈禾微怔。
她没有看错,刚刚她清清楚楚地见到大哥和二哥的脸上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