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病的时候她其实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闲得发慌,想起容昭跟她提过手头有些论文文献需要翻译,她现在有空正好可以做,就联系了他。
容昭带着优盘和打印出来的部分文本到她病房来,见她衣衫单薄,蹙了蹙眉头道:“怎么穿这么少?小心着凉又该发烧了。”
她笑笑,“医院的空调开得这么足,哪里会冷呢?其实我畏寒完全是因为这个病,现在好多了,证明在一点一点康复啊!那天高烧过后真是出汗出怕了,现在这样正好。”
他们大概都想到了那天贺维庭过激的反应,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连帮她换掉贴身衣物都不肯走开,顿时都有点尴尬。
“资料都在这里,我知道你英文程度好,学术方面也很得力,但现在毕竟是病人,休养好身体才是第一位的,不要太勉强,能做多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