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战却是满头雾水,越听越不解,“可是,如果他知道内情,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为什么还要叛逃?而且,他既然跟队长警示,又为什么还要动手?这、这说不通啊。”
霍侯抬眼,望着南边的方向,低低说了一句,“是啊,说不通。”
南方代表团在一栋郊区的别墅宿营,还有一天,他们就能回到南方基地。
冯净是代表团的随行人员,他不是负责人,也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工作是什么,只知道他的名字是临行前一天加入代表团名单的。一路上,也不跟其他人交流,仿佛总是守着什么秘密似的,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代表团的人都不太喜欢他,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晚上睡觉时,冯净不用守夜,锁上房门后,拿出随身的笔记本打开,准备记录。
窗户锁上,并用床单封死,以免火光泄露出去。
冯净在蜡烛的照亮下,在笔记本上一笔一笔记录着。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蜡烛燃烧过半,泪水一样的蜡油滴在桌面上,迅速凝结成白色固状物。
“叩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被打断思路的冯净很不满。这次代表团的负责人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