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我卯足了力气用自己的头朝他低下来的头撞去。
只听嘶的一声,他吃痛地松开一只手。我趁机挣脱他的手,伺机逃脱,却又被他重新按回到墙面上。后背与墙面的碰触刺激到背后的伤口,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和他相撞的部位也生疼生疼。
“很好,我孩子的母亲就该如此倔强。”他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愤怒,距离如此之近,他呼吸的气息也弥漫在我整个呼吸区域,这让我与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过分亲密。
这一次,他并没有急着吻过来,而是将我拉离到墙面,随后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将我贴近他的身体,他身体传来的烫人温度不由得让人心惊,这个距离,比靠在墙壁上还要亲密。
“谁要给你生孩子!做梦!”我激动地吼了出来,胸口砰砰地跳个不停。一种前所未有的畏惧侵蚀着我的心,我的表情大概和飞机上的电影中那个蒙面大汉闯进来时女主的表情一样。心里也极度害怕。我希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醒来的时候,我还在清水市的那个出租屋里,数着工资余额,精算着房租过日子。
“这个由不得你。”他的手臂微一用力,我便已腾空,只见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如同树袋熊一样将我挂在他身上。这个动作,尴尬的让人脸上发烫。
“知不知道,差一点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就被你亲手毁掉了?”如此机器般的语气说出这种语句,着实让人有些不适。而正当我捉摸这句话的含义之时,托着我的那双手忽然按了一下,将我的身体更加贴近他。一瞬间,我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变化。
楼隐,那个人也曾这样对我。
我几乎惊呼出声,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却怎么都挣不脱他抱着我的手臂。这过分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几乎令人窒息。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人刚想要贴过来,我伸出手制止了他。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
“说。”机器虽然冰冷,却隐约透露出不耐烦的语气。
“和我一起来舞会的那个人,从你这里得到了什么?”说,根据等级排名,会得到相应的东西,我的是幽灵,那么楼隐他们呢?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对面的人显然一愣,随后答道:“我不建议你听这个答案。”
“告诉我实情。”
“一纸合约,价值10亿欧元,不过,这些并不是他能够得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对上他的目光,由于还被他抱在怀里,刚好与他的视线平齐。
“为什么?”我用几近颤抖的声音说道。
“因为你,我是通过他才找到的你。10亿欧元的合约作为交换,现在你该明白,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说谎的痕迹,而我的心里,却犹如冰面,瞬间破碎,一片片沉入湖底。
“10亿欧元……”原来我这么值钱,我还以为,他很不同,却没曾想在我和利益之间,他选择了后者。我并不是一件商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被明码标价出卖了。楼隐……他大概对我,当真没有感情吧。
趁我注意力分散之际,他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上来,气势汹汹,极富有侵略性,好像要生生地将我吞噬。我用尽全力推搡着他,后背由于身体的发力而疼痛的让人想哭,眼泪的确从眼角滑落下来。而我已分不清是由于男人的侵略还是为楼隐的算计而伤心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松开我的唇,我已没了力气,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喘息着。他的手游走在我的后背,温度灼热,由于牵扯到伤口,疼痛来袭,我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气。
“你若是听话些,会少受很多苦。”男人低头凑在我的耳边道,继而转过头,将我脸上的泪吻去。他的每一个吻,都能引起我心里的一个颤栗。
“呆在这别动。”他说完,环在我腰上的手松开,我得以重新接触到地面。只见他转身向门口去。
好险。我双手扶住胸口,那里面五味杂陈。
不过片刻的功夫,男人又回来了,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罐子,见他朝我走来,我自觉地往后退。
“过来。”他走到床边,将白色的小罐子放到床头一侧的柜子上,对我示意道。
我摇摇头,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又后退两步。男人似乎没了耐性,大步流星地朝我走过来,随后一只手将我抗在肩膀,我刚要踢他,双腿就被他另一只手按住。
“同样的把戏别玩第二次。”男人冷冷地说道。随后将我身子朝下丢到床上,我刚要起身,肩膀被一只大手按住,随后,一双压在我的腿上,让人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我惊恐地挣扎道。
男人并没有理会,只听嘶的一下,后背冰凉,睡裙已被他撕扯开了。
“变态,你放开我。”我死命地挣扎着,却提不起半点力气。不过片刻,感觉到后背上被抹了什么东西,冰冷感瞬间将原本伤口的火辣疼痛掩盖,他的指腹在我的皮肤上划过,每到一处,那伤口便如同被治愈一样。
“你应该知道,无论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为什么不顺从些?”男人冰冷的语气从身后传来,颇有些劝阻之意。
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便趴在床上闷不吭声,眼泪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我被人算计以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