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人的过程中,那只有白术和二十一站着的走廊便一下安静了下来。
二十一立刻收敛了下,面无表情地将脑袋上的簪子摘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拢在袖子里放好——想来这簪子怕是明早天不亮就会原封不动地回到李大人发妻的首饰盒里。
白术看着他的动作,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被抓胸的感觉怎么样?”
“都是猪皮,我没感觉。”二十一粗着嗓子回答,“我黏得牢靠,不然被他这么俩抓抓完,整个胸非掉下来不可——王八蛋,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老实,明儿老子非得好好参他一本。”
“……”
白术崩了一会儿绷不住了,靠在栏杆上,顶着云麓的脸笑得花枝乱颤,过了一会儿,他们这才听见有上楼声——那上楼声响倒是与普通客人那乒乒乓乓的动静有所不同,虽然快速但是显得规矩很多,若不是白术和二十一的耳朵经过训练比较好用,这会儿他们是万万察觉不到的。
原来是二十一之前叫的龟公和小丫头上来了。
两人一人捧着个铜盆,盆子里放了干净的被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