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笑着,忽然冲过来,赤红着眼眶微凸,扬起手掌要打人。却看见方才被她捏过的下巴已经红了一片。仅存的理智让她放下了手掌,居高临下地看着宁容妗:“啧啧,这皮肤真是细嫩,我要是这一巴掌下去,你这张脸儿得肿成什么样?”
她用一种慢刀子割肉一样的阴森语气道:“我得留着你这张脸,留着,你才有福受。日子还长,我一定一定会让你过得生不如死!”
她将最后四个字说得重重的,仿佛是从内心发出的深重的怨念结成。语毕,扬长而去。
宁容妗一个字没说就看完了整场美人自导自演的戏,等人走了,才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我究竟是杀她全家还是用了她牙刷,至于吗?想不通为什么这个菡姑娘对自己那么大怨气,宁容妗还是觉得早走为妙,否则说不定就死在这个菡姑娘手里。
一直到傍晚,都再也没有见过菡姑娘。
宁容妗瞅着时机到了,站在帘幕后面哀叫几声,门口的婢女听见不对,打开门走进来一个,嘴里喊着:“天香姑娘,天香姑娘……”
等人走到近处,宁容妗举起凳子狠狠地朝人头敲去。婢女软软的倒下了,宁容妗也顾不得是不是把人敲成了脑震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