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蓉这时上来了,让保姆把泡好的红茶给二位客人,一听祝瑾年这么问,就替康坚扬回答道:“那个(地方)是被人坑了,种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贵,还种不活……”
“好了好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康坚扬摆摆手,“人家来是解决我做梦的问题,不是农林大学老师来教种树。”
“我早就说过,你做梦就是因为被人坑,心里憋的。你就是不信。”元蓉翻个白眼,转身要走。
“小蓉——”祝瑾年马上叫住她,“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不知道他——烧钱烧得多厉害,弄那些树葡萄、罗汉松、牛奶果什么的种在院子里,树苗水土不服就给挂‘吊瓶’,烧钱养着,还是养死了两三棵。也就那几棵树葡萄长得好,他的狐朋狗友来做客都夸个不停,他就来劲了……”
祝瑾年想起那次催眠时康坚扬说白衣人身上的暗影原来不是血迹,而是树影,眼睛忽然一亮,赶紧问:“后来呢?”
元蓉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叫他不要种了,他倒好,树是没再买了,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