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子平和其他办案的警察们没有嫌疑。”聂羽峥笃定道。
刚才因为录音一头冷汗的沈子平听了这话,差点就要给他跪下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找到了陶晓伊,问了当时警察取证的情况。”聂羽峥说,“她说,你、何安邦和其他两个便衣进了宿舍,翻出了许多东西打包带走。两个便衣我也查了,他们资格比你们老,去之前就有过分工,电子类产品主要由你们两个年轻刑警负责提取,他们取走的仅仅是章靖鸣衣柜里藏着的一些女性内衣裤,并没有碰过电脑、相机和储存卡,互相都能证明。何安邦不是鹏市人,十年前,跟你一样是新入职的刑警,3月底正式上班,和禾诗蕊没有过接触,理论上不可能换卡。至于你……”
沈子平知道他在卖关子,就故意不接话。
“第二张卡里的照片,时间跨度约8个月,也就是说,禾诗蕊其实不仅仅被章靖鸣一个人跟踪,章在明处,这人在暗处,她失踪前的8个月,一直被此人跟踪偷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禾诗蕊很可能就栽在他手上,所以,她带着的那把刀,防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