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列吃惊: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
苓岚并不理会他,上了马,策马狂奔而去。
煦之仍在原来的地方呆然而立,他似乎在笑,却笑得比哭更难看。原来,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偶遇,他们的挣扎,他们的等待……好奇也罢,思虑也罢,竟然落得这样的收场。纵有万人嘲讽,千人咒骂,百人唾弃,亦不及与那一人一个转身离去的背影。
今生最难熬的夜里,他曾在此地遇到了他今生最重要的人,而他今生最重要的人,却在此地给了他今生最痛苦的时刻。
他的步伐凌乱地急着逃离此处,他没有低头,所以他也没有察觉到他胸前残留的泪渍。回到承列身边时,煦之不等两个侍卫的奔近,冷着一张脸,翻身上马,正要前行,忽然身子一晃,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真是从未有过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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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岚胡乱地在悄静无人的林间飞驰,她已远离了来时的路,跑到山的另一边。
她意识到自己错过的是什么,拒绝的是什么,告别的是什么,那是她今生幸福唯一的可能。
她明明知道,她从今往后不可能遇到比他再好的人。
她明明知道,她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