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泉为了将功补过,先递上帕子,又赶紧接过周氏找来的烫伤药油,帮她涂上,又用冰丝巾子包好。
徐太夫人道:“别哭了,人都回来了。”又道,“盈盈,回家了就好,都不怕了。”
冉念烟蜷在外祖母怀里,却连一点惊恐的样子都没有,徐太夫人暗叹,这孩子沉稳到这等地步,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徐问彤用帕子掩着嘴,倔强地道:“本不想哭的,都是听泉这个婢子弄伤了我的手。”
听泉赶紧点头哈腰地赔罪。
好在徐问彤不过是拿她当幌子,本也没想发落她,挥挥手叫她不必碍眼了。冉念烟从徐太夫人怀里探出头,连声问母亲伤的如何,要不要请周太医看看,徐问彤收回手不让女儿看,心说,这孩子还不知周世济在自家水井里暴毙的事,也罢,不要说了,免得吓到她。
她只是道:“盈盈,谁送你回来的?又是谁把你带走的?”
“是我。”声音从门口传来,是冉靖迈进房门,不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