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轩落寞地点了头。兄妹二人携着松塔、绿萝又同到心砚的坟头祭拜了一番,才双双乘坐马车离去。
白家兄妹一走,心砚的坟前便闪出一个少女的身影。春寒料峭,她却衣衫褴褛,蓬头跣足。她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满脸恨意,目光里的怒火一触即发。
带白家兄妹的马车远得再也看不见了,她才回身看着这座孤零零的小坟,唇边一抹冷笑。
“我是背主辜恩的奴才,我活该有此下场,你呢?你对她忠心耿耿,为什么也青春早夭,不得好死?”少女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她恨恨地看着坟前木碑上“心砚”二字,质问道:“你知道这两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猪狗不如,受尽凌辱,舍村朱家那就是个灭绝人性的狼窝,他们把我当做发泄shòu_yù的工具!你知不知道我是伺候了哥哥,又伺候弟弟,我在村里压根儿抬不起头来,每日不是挨骂就是挨打,缺吃少穿,做牛做马,这还不够,那朱妈妈还要将我卖去妓/院换钱给她的傻儿子看病,我是九死一生才逃出来,可是心砚,姐姐,你怎么就死了呢?我原本还想投奔你,让你救救你这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