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泼……泼的是什么鬼东西?”叶昀急得舌头都打结了。
“硫酸。”向远看了蜷在角落没了动静不知死活的陈家大儿子,也顾不上废话。将一侧的头发、脖子、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立刻靠近打开的水龙头下冲洗,这些硫酸虽不能致命,但是沾染在身上时间稍长,也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向远这个人永远是生存至上论者,不管什么时候,人身安危都是第一位的。冲洗完脖子上的残留液体,她立马示意叶昀脱了他的运动外套。叶昀愣了愣,自然从命,她却在那头飞快的解着上半身被稀硫酸打湿了一大片的薄衫上那一排细密的扣子。
皮肤上的痛和痒已经感觉越来越明显,太过繁复的扣子这时便显得无比可恶。向远暗暗咬牙之余,尚且注意到叶昀还红着脸傻傻站在她身边。不由分说地踢了他一脚,叶昀立刻如受惊的兔子般仓促转身,全身绷得紧紧的,只扭转着一只手将自己的外套递到向远的面前。
“去看看他怎么回事。”向远边冲洗着衣服下火辣辣疼的皮肤,边对叶昀说。
“你看什么?”她好像听到身后的叶昀又用力踢了那男人一脚,嘴里恨恨的。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