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檀收敛住笑意,冷不丁的问道,“惜时,你什么时候才会入仕?”
傅惜时反问道,“我如今可是副太史令,从三品的大官,这还叫没有入仕吗?”
姬玉檀摇头,神情认真,“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傅惜时望着汴河的粼粼波光,沉默不言,只是欣赏着湖光山色。
过了许久,傅惜时仰头傲然道,“有事则夜观星象,无事则天南地北。闻朝夕之道法,醉乎于山水之间,岂不乐哉?”
姬玉檀闻言,洒然一笑,“确实乐哉。”
酒过三巡,两人醉醺醺的靠在汴河边的柳树旁。
姬玉檀微微一笑,温润如玉,他说道,“汴水东流无限春。怎么?惜时不向我介绍这汴河的典故吗?你这东道主,嗝,可当得不称职啊。”
傅惜时躺倒在花草之间,一手盖在眼睛上,遮住阳光,他悠悠叹道,“汴河年年的风景总是不相似,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约莫如是。”
他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