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山庄找到了快活王的踪迹,而青龙会隐隐约约的消息,也定会给王云梦借此设局,只差一两个一起对付快活王的人,现在可不就是好的时机。
东方不败当年能布局夺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足见他的心机颇深,只是后来他渐渐变了,而如今已是将权欲彻底放下。此刻,他可以揣测到快活王的想法,却不会认为柴玉关是个对手。
“你觉得快活王可怕吗?”
云善渊最初听闻西有快活王时,她觉得要谨慎以对,如今她不会丢了谨慎,但也认为能够放手一搏。“原来因为不了解而觉得神秘,神秘的人与事都会让人感到棘手,但是知道了他是柴玉关,我反而不怕了。”
东方不败赞许地看了云善渊一眼,她能这样想很好,柴玉关与他们不是一类人,即便他的武功再高都不会是一类人,因为柴玉关没有高人之心。
“西域没有快活王,你便能自由行走,所以我不拦下王云梦。也许你可以与她合作,或者说是相互利用,更符合她的思考方式。”
云善渊想起了王怜花,该还的她会还,等到报了仇,王怜花可能就会活得轻松一些。她想作为朋友,那怕是王怜花不认的朋友,还是希望王怜花能活得好一点。“那我去一次洛阳。”
“我也要离开黑木崖,去算最后一笔账。”东方不败并没有忘记杨莲亭的死,他不杀云善渊,是因为云善渊用剑意让他悟了,算是有恩于他。他从来都恩怨分明,那么幽灵宫主必须偿命。
两人离开了黑木崖,目标地都是洛阳。东方不败得到了消息,洛阳出现了幽灵群鬼,他势必会找到幽灵宫主。
在到达洛阳之后,云善渊就先向东方不败告辞,她决定去找王怜花,谈谈有关对付快活王的事情,不涉及朋友之间的信任与分担,只用他习惯的相互利用之道。
谁想到在前往王森记的路上,隔着五米之远,云善渊竟是发现了一个与她有怨之人,此人受了内伤,装成了一个在咳嗽的老太太,可不就是司徒变。她让司徒变逃了一次,就绝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云善渊收敛了一身气息,一边吞服了一颗解药,一边极快地追了上去,在司徒变意图转入一条小巷时,她毫不犹豫拔.剑刺向他的后背。
而司徒变转身想要抵挡,云善渊朝他投掷了蓝凤凰有情提供的强效痒痒粉,只要接触到了一点皮肤,当即就能扩散到周身,药效不长只有一炷香,却是能让人痒得满地打滚。
司徒变猛然后退,可还是沾上了些许粉末,他的手当即就颤抖起来,然后全身瘙痒难忍到了极致。这时压根无法再变装逃入人群。
云善渊没有使用公平比试的手段,对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方法。她这次在小巷之中抓住了司徒变,当即废了他的武功,并且直接断了他的手筋。
“司徒变,不是只有你会用药。这次你到了洛阳,只怕又是做半路绑架女子的勾当,却是被人发现打伤了,怎么就没一掌要了你的命呢。”
司徒变咬着牙,他如今浑身痒得厉害,偏偏手筋被断,就连饶痒痒也做不到。
“你既是抓住我又如何,那两个女子已经被我易容了,即便多管闲事的两人把她们救了,这辈子没有我,她们也别想摆脱那幅鬼样子。”
云善渊如何不知司徒变所言的易容,他会把绝色的女子易容成恶鬼的模样,那一日她亲手帮蓝凤凰除了全身的药膏,还幸而是药膏刚刚涂抹上身体,不然她也没有办法。
“你绑了谁?要是你说得爽快,我也给你一个痛快。”
“朱七七,活财神的女儿,还有她在洛阳拍卖会上买下的侍女白飞飞。我本就是为了主上寻找绝色美女,同时绑了这两人,让她们相约作伴伺候主上,那是她们的福分。”
司徒变丝毫没有悔意,“只是我的运气不好,遇到了沈浪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他身边还有个穿红衣服的人。不过他们或者你,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一毫解药的消息,既然不能服侍主上,就让那两个女人保持着恶鬼之貌吧。”
司徒变说到这里,竟是狠狠地咬断了舌头,也是痛得不再在乎身上的痒意,他竟是吐出了半截舌头,然后发出了呜呜呜的笑声。
云善渊真觉得司徒变是个变态,她一掌劈晕了司徒变,与司徒变比谁更变态,只会恶心到自己,她提起司徒变朝着王森记而去。
沈浪身边的红衣男子,极有可能是王怜花。王怜花不正希望沈浪追查古墓失踪人士一事,朱七七说不定刚好给了王怜花利用沈浪的筹码。
王森记之中,王怜花让人准备了两个浴桶,今日真是巧了,他撞到了朱七七被色使抓了,易容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而沈浪还未认出来。
王怜花前几日就注意到了朱七七到了洛阳。他还在想着金不换怎么迟迟没有动静,没有放出假消息考验一番沈浪,沈浪也还未追至洛阳,谁想到此时朱七七就刚好出现在洛阳拍卖会,拍下了白飞飞那个绝色女子。
谁想还未等到他出手,色使倒是捷足先登劫下了两人,偏偏还是被沈浪给拦下了,只是沈浪没有认出朱七七。
王怜花看向满脸恶疮的朱七七,此时她着实与美人无关了。她身边的白飞飞也是一副恶鬼的模样,整张脸都是大小伤疤,看也不能看。
这两个人如今无法动弹,口不能言,若非他事前得知是色使对朱七七下手了,也是无法辨认出朱七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