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彩礼,神妈妈就有话讲了。她看着杨格诚,亲热地说:“你是个生意人,我们也知道做生意难,而且你把新房也加了从颖的名字。彩礼就走个过场,到时我们加一点,给从颖带去小家。你最近买房也花了不少钱吧?我们也不为难你,你看着怎么方便怎么给。”
神妈妈已经想好了,如果他能拿出来的太少,她就私下替他补上一点,不至于让村里人看笑话。
怎么方便怎么给,这话神妈妈说得容易,杨格诚却犯了愁。
他想了想,在心里算了一下自己目前能动用的现金,犹犹豫豫地问:“二千万行吗?这个钱不用从颖带过来了,让她自己存成私房钱。”
屋里一片寂静。
神爸爸不再喝酒,神从松不再咳嗽,神从颖不再夹菜……这一刻,时间仿佛定了格。
杨格诚后背起了一层细汗。心想,完了,这是他给得太少,太寒酸了吗?现在改口再加一点,行不行?
杨慧今年四十多了,一直以来,在面对医院里年年进新鲜年轻同事的情况下,她都保持着稳重的好形象。小年轻们,有个恋爱或婚姻的烦恼,都喜欢找她开解一下。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崩塌了。
她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