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绦想到自己的父亲,感同身受。
“他们进来拉开我,给他换衣服。我远远站着看着,他们很熟练的为他穿上寿衣然后领头的人看了我一眼,我无动于衷。等他们走后,我去握他的手感到温度褪去,关节肌肉僵硬。盛夏高温不一会儿引来苍蝇,我伸手驱赶。”他看看她“他们把他放入冰柜棺材,信佛要在家摆放三天。我坐在冰柜旁意识到至此我们将隔着一个冰柜,在无法碰触。但我还是感觉不到他死了。老家的亲戚纷纷赶来,陪夜的时候他们聊天。辛绦,我是我爸爸唯一的儿子,但那些亲戚全部无视我的存在,没有安慰关怀甚至没有人上前来和我说一句话,他们陪夜也只坐在客厅,只有我伴在他身旁。
突如其来的备受冷落,我想不通。他们对禾枫和夏松林都很好,单单我除外。他们问我妈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要写在供奉的纸上。有亲戚说,不是亲生的,生日是哪一天谁还记得。
“梓柏。”
“为什么我爸爸死后,他们对我的态度全变了。后来我知道,这个秘密根本不能称之为秘密大家都是知道的,整一个凤凰里楼上楼下左右隔壁无人不知。只有我一直蒙在鼓里。他们都骗我,最惨的是我知道了,我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