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抿唇，等着姜碰的微信。
一串号码发来，陈璟拨通。
“姜姜，来来在你那吗，我有事找她。”陈璟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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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个小时后，会议室的门打开。
三个体型高大的男子一起出来。
陈璟和秦烽将胡哲送到楼下，胡哲坐上一辆黑色宾利，车窗落下：“期待和贵公司的合作。”
陈璟招了招手：“一路顺风。”
黑色宾利缓缓开入车流。
陈璟舒了一口气，紧接着掏出手机，按了快捷键，放在耳边。
秦烽笑他：“做什么呢，看你这魂不守舍的劲儿。”
陈璟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看不清眼神。
电话进入忙音。
挂断重拨，依旧。
姜姜正在店里为自己修指甲，脸颊将手机夹在肩头。
“哦，她不在我这里。”姜姜吹了吹指甲上的碎屑。
“知道她在哪吗，她电话打不通。”陈璟舔舔下唇，等待下文。
姜姜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撇撇嘴：“这个时间，她应该在飞机上。”
“她去澳洲，找她爸妈了。”
“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