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蔻珠深行一个大礼,“三表妹,谢谢。”
“姐妹一场,你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
钟蔻珠一走,凌重华走过来,“可要我出手?”
南珊嫣然一笑,“不用,杀鸡焉用宰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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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钟家的那位婶母带着两个儿子上了京,也不多喘口气,直杀到德勇侯府,听到下人来报,南宏焘半天才想起,原来是妹妹的夫家来人了。
他有些不喜,这些人不会是来打秋风的吧。
钟家的婶母姓石,柱着一个拐杖,虽然头发花白,可精气神很足,她本就一个寡妇,供出当官的侄子,养大自己的孩子,岂一般的妇人。
见到南世子,也不多客套,开门见山,“承蒙亲家舅舅一直替我们钟家照顾珠姐儿母女,如今珠姐儿已长大成人,俗话说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老妇人特地来接她们母女归家,珠姐儿该议亲了。”
魏氏开口道,“亲家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