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至诚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他驳回了刘曾琪共浴的提议,却又被她状似按摩的撩拨扰得心烦意乱,任由那一夜的记忆在脑海中肆虐,心绪难平。
那是错误又疯狂的一夜。
罪恶、肮脏、堕落、低贱、丑恶。却又令人发指得快乐。空前绝后,向死而生。
萦绕脑海,挥之不去。恶心、悔恨、恐慌、自责、愧疚。却又可耻可悲得怀恋。身体的胀痛叫嚣着灵魂的向往。
他想,他大概是中了那妖精的毒了。
她是□□,亦是解药。
蒋至诚的喘息不自觉地重了起来。
刘曾琪的浴袍滑了下来,身子滑入浴缸。
她精准地握住了他的勃发,缓缓迎身而上。
他仍旧紧闭双目,听着一个女人在耳边娇啼,却在脑海中勾勒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像。
事毕后,蒋至诚扔过药丸,看着刘曾琪吞咽入腹,才回到床上,靠坐着继续出神。
刘曾琪强压下心头的失落,又问起了蒋至诚业务的情况。
蒋至诚被她打断了遐思,略有些不耐烦道:“蒋氏的事你操这么多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