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上人很多,傅铎一直把福妹护在怀里,红晕在两个人的脸上一直没有退却。
福妹问傅铎需不需要回家换衣服,傅铎说备了球衣和球拍在车上。取好车,他俩就直接去了上次那个羽毛球馆。今天人很少,他们选了个好位置。傅铎老是让着福妹,福妹觉得自己打得很不尽兴,让傅铎尽管放马过来,然后傅铎就真的杀得福妹片甲不留,在球馆了捡了两个小时的球,福妹郁闷的想,让你别放水也不是这个玩法啊,但是毕竟是自己说出的话也不好意思责备傅铎。傅铎见福妹闷闷不乐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问:“我是不是太毫无保留了?”福妹心口不一的回答没有,但是心里暗暗的说,你果然没想跟我打下一次。转念一想,可不就没有下一次了吗?毕竟这是一周的最后一天。福妹摇摇头,告诉自己,享受当下。便由着傅铎牵着自己的手,开心的去觅食了。傅铎说附近的烤肉很好吃,福妹点头应允,这是福妹第一次吃到了和牛,觉得过去的牛肉像是白吃了一样。可能傅铎也意识到了今天在球场上表现欠佳,晚上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往福妹碗里夹肉,福妹吃到最后,揉着肚子告诉傅铎“我真的吃不下了”。傅铎听到这句话,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微醺的福妹红扑扑的小脸和小嘴,他承认自己脑海里想歪的画面让身体某个部位有了变化。
两人结账出门,傅铎牵着福妹消食,福妹吃撑了走得慢,走在傅铎身后,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傅铎牵着的宠物一样。天突然开始下起了暴雨,两人在小亭子里躲雨,半晌,雨势越变越大,路上积水又深,车辆都不能开过去。傅铎提议,“我家离这里很近,先去避避雨吧。”“会不会打扰你的家人?”见识过北京雨灾的福妹也不敢轻举妄动。“不会,我一个人住。”两人到了傅铎家时已经浑身湿透,白色t恤里的荧光色运动内衣显露无疑,福妹勾着背,不敢直面傅铎,傅铎看出了福妹的害羞,让福妹一边泡澡一边等洗衣机把衣物烘干。福妹洗完澡穿上自己的内衣和傅铎的大卫衣走出浴室,傅铎也已经轻轻爽爽的坐在宽大的沙发床上看杂志,见福妹头发还滴着水珠,便拉福妹坐下,拿起自己刚刚用过的毛巾轻轻的帮福妹擦拭。福妹觉得两人的距离太近,对方的体温高得快要自己灼伤。傅铎起身去卫生间取出吹风,一边轻轻的拨着她的长发,一边帮她吹干。像是吹了很久很久,福妹轻轻的说:“可以了,谢谢你。”傅铎起身揉了揉福妹的头发,把吹风放回了卫生间。
傅铎问:“想看电影吗?”
福妹觉得空气太暧昧了,想装得轻松一点,就用像哥们儿一样的语气说:“好啊!”
傅铎牵起福妹来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里面放着满满当当的蓝光碟,俩人盘腿坐在地毯上挑选着碟片,傅铎分神看了一眼福妹露出来的一截大腿,心猿意马的看着福妹修长纤细的手指一张一张的划过影碟,福妹没想到傅铎家里竟然有全套的《中华小当家》,便兴奋的表示想看这个,傅铎让福妹把碟片放进去,福妹第一次使用这个机器,摆动了一下,也不敢用力,一边说着“我放不进去”一边把碟片递给傅铎,色者见色,傅铎听到这句放不进去心思又歪出两万八千里,他从福妹手里接过碟片,感觉福妹手的触感细腻温柔又微凉,他想拥入怀里。两人回到沙发床上看碟,傅铎趁着福妹不注意,坐到福妹身后,把福妹整个身体放在自己身前,轻轻的抱着她的腰,福妹饶有兴致的看着碟,傅铎觉得自己最爱的动画片此刻真是该死的不应景。他在后面轻轻的啄着福妹的头发和耳垂,然后在福妹的颈间深嗅一口,福妹觉得有些痒,轻轻的动了动,傅铎随即用力的吮吸了一口,福妹仰着脖子轻哼一声,那声音在傅铎听起来像是□□。他轻轻的拧过福妹的头,吸着福妹的嘴不放开,福妹动情的回吻他,他抱着福妹回到房间,把福妹压到身下,狠狠的进入她,福妹用力的回应他,并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他们像是要和窗外的暴雨比狠一般,激烈热情的进攻并回应对方。傅铎一边用力一边问:“吃不吃得下,放不放得进去?”
而暴雨像是比输了一般,渐渐小了,福妹不记得他们几点入睡,但是她却异常的浅眠且不安,她一次一次无意识的被惊醒,然后再睡去,彻底醒来时天也刚蒙蒙亮,傅铎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覆在她侧躺的身体后,双手扣在她的腰间,她轻轻挪开傅铎的手臂,趁着窗帘一点点缝隙透进来的光找到自己的衣物,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换上鞋子,就离开了。
☆、到期归零
福妹直接去了北京南站,买了最近一班去天津的车票。她要去天津找她的好闺蜜黄婷。黄婷是她高中的同学,现在在北京的一家医院当护士,孕初期迹象不好,医生建议她修养一段时间,于是她请了假回到天津的家里。她老公是特种兵,最近在集训,她都一个人在家。
福妹给黄婷打完电话就坐在火车上闭目,她太累了,但是一闭上眼睛,昨晚的一幕一幕仿佛又很清晰,她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只觉得眼睛干得疼。她想了很多,在她万千思绪中,最清晰的一条是,傅铎有过怎样的性经历,有没有招妓、约炮、同性性行为,他有没有可能携带艾滋病毒、有没有可能曾患性病,如此种种有没有可能穿越那薄薄的一层避孕套传染给自己?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