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人用弓箭对着时,阿珩仍旧没反应过来,自己这回来青国可没得罪人,怎么就有人拿弓箭指着自己呢?
瞅着明显喝了不少酒的公子横,阿珩挺佩服,几个月前才摔了一回居然没摔出心理阴影来,伤刚养好就继续骑马了。更奇的是都喝高了还没从马背上掉下来,那马也够温驯的。不过,如今的重点不是这个,瞅着渐渐满月的弓,阿珩皱眉。“我不是奴隶。”
阿珩知道,贵族间有一种特殊的狩猎游戏:人猎。以奴隶为猎物,将奴隶放出笼逃命,贵族少年们策马在后头追,比谁的箭射得更准,猎杀的奴隶更多,射得最准,猎得最多的为胜者。
在阿珩看来,人猎简直就是变态才会玩的游戏,变态程度比苍凛在没有食物时以人族的血肉为食更恶劣,诚然,苍凛从来都不认为他自个是个人,更不认为人族是他的同类。但不管是不是人族,对于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的生灵都很难下得去口当成食物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