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梓桐一个眼神给震了回去,当即笑得阳光灿烂,“百足之虫,专门喜欢在草丛里游走。”
“蜈蚣?”楚羽问。
蛇君在渊嬉皮笑脸的看着她,“有了我一半修为的你,果然是聪明绝顶。”
“我是我娘生的,聪不聪明好像跟你没关系!”楚羽抬步往前走。
梓桐补刀,“自作多情。”
“哼!”在渊吐了吐蛇信子。
回到客栈的时候,狐步的房间还是空着,这子仍是没有回来。王寡妇也了,那妖怪只要女子,不要男儿。除非狐步多管闲事激怒了那东西,以至于被杀人灭口。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如今的状况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蜈蚣精?”楚羽琢磨着,“梓桐,你听过这东西吗?”
梓桐摇头,“奴婢跟着公子,很少多管闲事,所以对于妖魔之间的事情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某人倒是很热情,一屁股坐在了楚羽身边,“丫头,你那么想知道,不如问问我呀!我这修行千年的,什么没遇见过,什么都知道!”
猫,叫了一声。
蛇君在渊想起了前几日脸上留下的血痕,只得挪开了凳子,拉开与楚羽的距离,不免还得暗啐一句,“气鬼。”
楚羽抚着黑猫,“那你,我听着呢!”
“你都不求我,我为何要?”在渊梗着脖子。
“不就罢了!”楚羽道,“不是自愿的东西,怕是没有什么用处,到时候还得被你骗得团团转,何必呢!”
“哎哎哎,你这丫头……”蛇君在渊切齿,“我是这样满口放炮之人吗?我好歹也是蛇君在渊呢!”
“爱不!”梓桐也不耐烦。
在渊哼哼两声,顾自倒上一杯水,“蜈蚣身有剧毒,但是修行不易。它是多足,是以要修成人形比咱们蛇族可要难得多。千百年都未必能站起来,更别要白日飞升。但如果蜈蚣想要速成,也不是没有法子。趁着幼年时分,采食少女阴血,能事半功倍。”
“所以,蜈蚣作祟也是有可能的。”楚羽道。
“那孽畜若是真当要吸食少女阴血,估计这修为也不高,不定还没成形呢!”在渊抿一口水,“当然,也不排斥是为了喂养东西。”
“蜈蚣精?”楚羽琢磨着,将黑猫放在了桌案上,“它为何专挑这秋田县的女子下手呢?咱们一路走来,好像都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难不成是对这儿比较熟悉?”梓桐问,“或者是老巢所在。”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它这般赶尽杀绝的作为,就不怕最后吃苦的是自己?”楚羽不解。
梓桐答不上来。
“这蜈蚣精没脑子。”某条补刀。
楚羽翻个白眼,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如果狐步落在了蜈蚣精的手里,就算咱们找遍了整个秋田县都未必能找到,所以……要不咱们来一招引蛇出洞?”
在渊凉飕飕的看着她,“蛇就在这儿,还用得着引?”
“你不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梓桐嘲冷,“果真是听不懂人话的东西。”
然则楚羽却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凑上去,仔仔细细的审视着蛇君在渊的五官,“我瞧着你这容貌,到有几分倾城之色。”
蛇君在渊身子一怔,丫头是被他的倾城容貌所迷惑了?当即笑得灿烂,“你这丫头终于良心发现,看得见我长得好看了?”
楚羽意味深长的笑着,“是啊,这般好看的容色,想来……”她回眸看了一眼梓桐。
乍见两个女人笑得古怪,蛇君在渊只觉得心头堵得慌,总有种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感觉。这丫头到底想怎样?
天黑之后,梓桐和楚羽先是去找了紫宸大帝的落脚处。
那极是华丽的别院,瞧着就非比寻常。收了老百姓那么多银两,如今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怎么看都像个骗子。
蛇君在渊一语不发,愤愤不平的听着梓桐教导楚羽,如何运用体内元丹的力量,飞檐走壁。甚至于,还教她如何屏住呼吸。毕竟蛇体温很低,可以运用元丹的力量将自己的一切都冻结起来,如同一个物件似的摆在那里,无声无息得教人毫无防备。
然而找遍了整个别院都没有找到金燕,那个铁笼子不知道被放在了何处。
“保不齐已经被杀了。”在渊一脸的不耐烦,当贼一般在这里穿梭,真是无趣。
“就不能点好的?”楚羽凝眸,“不在这里,是不是藏起来了?如果金燕不是妖魔鬼怪,那这里头的事儿可就大了。不过现在,我倒是很想见一见这杀人无数的蜈蚣精。”
在渊眸色猩红,吐着信子道,“它会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梓桐的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处,“那我第一个会要它性命,如果我家夫人有事,你也讨不得好处。吃了我家夫人,也就等于吃了你的半颗元丹。最后损失的,还是你!”
闻言,在渊无奈的嗤鼻。
一无所获的回到客栈,楚羽便让梓桐取了白日里定制的女装过来。
蛇君在渊骇然,“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梓桐难得笑了一次,眸光凉凉的,“有劳蛇君亲自走一趟。”
于是乎,这身段颀长的貌美“女子”蛇君在渊,就极为忸怩的出现在了漆黑的大街上。他一介蛇君修道千年,今日竟然会、会沦落至此,被两个女娃娃送出去当诱饵,怎么想都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抖了抖xiè_yī里头的两个大包子,一直以来都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