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愤愤收回自己的指尖。他方才明明咬下去了,可是手指头上却没有任何伤痕。深吸一口气,她将自己的手收到袖子里藏着,“你是蛇君,你自然什么都可以做,然则……”
蛇君突然笑了,转身就朝着后头那一群女子走去。混入女子中间,伸手拧了一把身边女子圆润的胸前,转过头又抚上了另一女子的脖颈,一脸欲念不满的望着楚羽,“入了这千蛇洞就是我蛇君的人,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一帮女子交缠着绿包男,楚羽有些看不下去了,扭头便看到清柔的面色也有些难看。入了这蛇洞的人,约莫都觉得自己是蛇君的女人,都想攀附着蛇君然后与他双修成道。
在这里蛇君的修为是最高的,也唯有他能嗅到楚羽身上的幽冥血。
下一刻,楚羽骇然瞪大眼眸,疾步连退,所幸被清柔一下子搀住。清柔一脸嫌弃,“做什么?以后总得习惯,习惯就好!”
这特么哪里能习惯?
一条大绿蟒与众多蛇,蛇尾交缠。这是在做什么,楚羽自然也清楚。乡野出身之人,也不是没看过春季里的蛇交配。左不过如今这么大一条绿蟒与这么多蛇……楚羽当下背过身去,暗啐一句:无耻。
野兽终究是野兽,岂能与他们这些常人相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兴少儿不宜之事,让人面红耳赤,委实不知该如何自处。
转念一想,这附近除了自己,还有人吗?
都是一些不知何物变化的妖魔鬼怪,难怪这般没脸没皮的。
许是察觉了楚羽的呼吸急促,蛇君突然震飞了纠缠的雌蛇,瞬时用蛇尾将楚羽缠腰送上半空。楚羽骇然心惊,然则看到蛇君那猩红的东西,快速捂住了眼睛。
真是辣眼睛!
卑鄙无耻下流之徒!
蛇君显出上半人身,嘲笑般瞧着那紧捂着眼睛的女子,不免有些好笑。在异类之中是没有无耻可言,他们本来就是群居动物,而且是群配动物,讲求的是胜者为王。
“凡人真虚伪。”他道,“难道你不觉得好看吗?”
他这东西可是让这些女子都觉得很是享受,一个个都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褥,怎么到了这女子身上,竟成了如此不堪入目之物?
“不要脸!”楚羽别开头,不愿看他。
在渊忽然笑了,当下恢复了人身,正巧将她抱个满怀。
楚羽挣扎着跳下来,却被长长的裙摆绊倒,当即摔在地上,显得格外的狼狈。
她这一摔,惹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连蛇君在渊也跟着忍俊不禁,竟是透着几分无奈的望着她。他向她伸出手的时候,被她狠狠的甩开。
拾掇了长长的裙摆抱在怀中,楚羽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能重新站起来。腿上有些疼,但她没有吭声,只是面色透着少许青白。
许是以为楚羽生气了,蛇君在渊一挥手,所有人都快速退下,偌大的正殿内只有他与她面面相觑。
“生气了?”蛇性本淫,且好惑人。
楚羽没有搭理他,只是想着要怎么才离开这鬼地方。然则看蛇君这副模样,估计对千蛇洞里的管制是挺严格的,想要出去怕是没那么容易,有机会还是从清柔身上套套话才行。
“你别过来!”楚羽扯了唇,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蛇君在渊笑了笑,“吓着了?”
楚羽仍是没有要搭理的意思。
下一刻,他突然拾起她的手腕,惊得楚羽几乎,“别咬了,疼!”
他一笑,“不咬,方才已经尝过滋味了,若是真当想吃了你,活吞便是。”蛇的下颚可以拉伸到一定的程度,将大于自己的猎物都活吞下肚,这点……楚羽是绝对相信的。
瞧着他对自己抛媚眼,楚羽不耐烦的抽回手,骂了一句,“神经病,一个大男人挤眉弄眼的作甚?”语罢,大步流星的离开,朝着大门离去。
蛇君在渊的确有半晌的愣神,竟然不管用?
这是怎么回事?
抽出袖中的镜子,他瞧了瞧镜子里自己绝美的容脸,这双眼睛修炼了千万年才能有如今这般明亮的地步,为何竟然对她不起作用?
红衣女子扭着腰肢过来,不免轻笑两声,“君上这是怎么了?那丫头怎么走了?”
按照以往,不管哪个新人入了这千蛇洞,都逃不过蛇君的身下之恩,唯独这一次……好像有些失手。
“离若,我的摄魂术好像失灵了。”蛇君在渊自言自语,“怎么对她不管用?”非但不管用,还被人好好的嫌弃了一番,冠以神经病的名头。
原以为手到擒来,结果有些啼笑皆非。
离若蹙眉,“君上的摄魂术一直万无一失。”
想了想,他突然眸色微转,对着离若施以摄魂术。离若顷刻间迎了上来,如同狗皮膏药般粘着蛇君不放,那一番浪荡的姿态,证实他的摄魂术的确是百发百中。
既然如此,为何偏偏对那凡人女子不管用?
难不成是因为幽冥血的缘故?然则据他所知,这幽冥血似乎还不到邪祟难侵的地步,何况这摄魂术又不可能危及她的性命,幽冥血也不至于有所抵抗。
奇了怪了!
楚羽也觉得很奇怪,那蛇君在渊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真以为这样有多好看?虽然脸长得不错,奈何终究是个怪物是个妖孽,何况那么大一条蛇,跟那么多蛇女厮混。
她想想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期望着狐步和梓桐能赶紧找到自己。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