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要不是她轻举妄动不听哀家劝解,何至于到这步田地?将哀家好好的计划给打乱了。还想供出哀家不成?”
杨扶柳眸光杀意一闪而逝,“她?走不出冷宫大门,永远没有机会向任何人吐露哀家的秘密。”
话落,手中又重新开始转动着佛珠,仿若方才的话不是亲耳听见她这般说,很难想象这是同一个人。面容慈和,手中还拿着一串佛珠,然而佛口蛇心,大概指的就是杨扶柳这种人了吧。
“你可有问道养颜之术?”杨扶柳蓦地想起一事来,将佛珠搁置于桌上,美目泠泠,有暗芒闪过,声音带了一丝迫切,不仔细听却又听不出。
杨嬷嬷闻言面露一丝难色,微垂了眸子,声音愈发谨慎小心翼翼,轻道,“奴婢已经着人去寻了,说是不日应该能有音讯……”
“应该?”杨扶柳面色冷淡地望着桌上上好的血燕炖的补品,却没有一点胃口,“哀家要的是一定,而不是应该!”
“太后息怒!”杨嬷嬷哪里听不出杨扶柳低沉的声音里蕴含的怒气,立即跪下。
杨扶柳只是一瞬便收起怒气,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