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梯子上猪棚铲雪,容言在下面扶着梯子。铲了猪棚的雪,顺便清理了大棚和厨房顶上的雪。
这场范围广到整个北半球的大雪让人措手不及,以为下个把星期就能停的大雪持续下啊下了一个月多。期间冻死了地里无数的蔬菜,就是人也有好多体弱多病的冻伤无药,得病无医,再也醒不过来。国内圈地为王的地区内斗严重,掌权人根本不在意管辖地的人民,人心散乱下为求生路,有人不愤起义,有的选择迁移。越来越多的人顶着大雪拖家带口走向迁往大城市的漫漫征程。
于是,乌山村的宁静被一bō_bō各种名义的亲戚求援打破。各个地区七大姑八大婆都来投奔原先瞧不上的乌山村村民,因为帝都戒严不轻易放人,于是,各地想迁移进帝都的退而求其次,拼命想住进帝都附近的村落,因为这些村落也是属于帝都管辖的。流民们进不了城里,想法就变成了最好是能在这些农村安家落户,有房有田。家里有没出嫁的姑娘的,各种手段使出来就为了嫁给村里有房有地的人家,鳏夫痞子老头都不在意,这会的目标就是要扒上本地人,好让一家人有个住处,有口热饭吃。没媳妇的很快被抢完了,有媳妇的也被瞄上了,有条件还能不出轨的说实在不多。家花哪有野花香,野花哪有偷/情爽。大雪还在下,寒冷的夜凉的是人心。村里越来越多夫妻争吵打骂,孩子畏惧地哭闹,哎!人心啊!
于容两家在雪连着下一星期后,赶紧开家庭会议,决定把外面地里的菜都收了堆到地窖去,不然都会冻坏的,早点收损失还能少点。雪天路滑,收2亩地里各种蔬菜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年轻人身上--于致远。零下二十多度的温度,鹅毛大雪,再加上呼呼刮刀子般的大风,于致远心疼坏了,容言体质弱又怕冷,可她想陪着于致远才一起跟出来的。于致远一手撑着大伞搂紧冻的发抖,眼睛睁不开的容言,一手提着猪草篮子(很大很大的篮子)往地里走。
到了菜地,让容言蹲在可以挡点风的树下,用伞挡着风口,伞柄塞给容言,他穿着雨衣雨鞋在菜地里挖,埋在雪里的白菜萝卜包菜大蒜生菜之类的。常年在空间干农活的于致远做这些事是非常顺手又快速的,这会想早点把容言带回去速度更是飞快。容言冷的有点头脑发昏,涨着抽抽地疼,大风刮得睁不开眼,有伞挡着风口好了很多,抬起伞往于致远这边看,一垄地已经快完了,篮子也满了,真快。
白茫茫的一片,四处无人就他们两个,空荡荡的。于致远篮子塞满,马上就过来接容言回家了,从容言手里拿过伞柄,却发现容言的手比他还冰,拉下雨衣,棉袄的拉链,把自己媳妇扯到怀里暖着,外面的拉链拉上。于致远挑眉问,“冻傻了?抱紧,我们回家!”容言手环着于致远的腰,脸颊贴紧于致远温暖的胸膛,幸福的滋味在缓缓流淌。远远望去,男人一手撑伞,一手挎着满篮子的蔬菜怀里还搂着一人走在白茫茫一片的菜地里。
每天上午收一篮下午收一篮,收了几天才把地里的蔬菜都挖回家藏着地窖里,家里院子的菜因为有大棚的保护都没有被冻坏,就是要每天铲掉棚顶的积雪,算起来损失并不多。其他村民就损失大了,地里的菜因为没有及时收掉,都冻烂在地里,院子里随便种的菜谁家会像于容两家一样那么细致地花大价钱装大棚啊!收回来的不多,雪还在下,家家都愁的不行。没有足够的菜怎么过冬啊,难不成天天喝粥配咸菜,吃饭还配咸菜啊?
本来家里过冬的蔬菜就不多了,男主人还拿家里的蔬菜养在外面的小三小四,于是,世界级的骂架开始了,操着各自家里的方言,一句话十个字九个带脏的,果然中国方言博大精深。_(:_」∠)_
慢慢地,村里越来越多原本和睦的夫妻开始争吵打骂摔门砸东西到麻木地看着自家男人接小三小四回家。恨啊,恨得牙齿咯咯响,可是嫁都嫁过来了孩子都有了,能怎么办?回娘家?现在这朝不保夕的日子,嫁出去的女儿拖着孩子回娘家,准逃不了被嫂嫂们挤兑。这日子啊,越发是难过了!
于致远长得好家有房有地又年轻,虽然已经结婚了,但还是有大批流民的姑娘看上了,个个都觉得自己有希望撬到这个墙角,觉得自己怎么都只会比于致远未见过面的农村媳妇漂亮,不就一个黄脸婆嘛,自己又年轻又漂亮,床上功夫又好,可不是比死鱼一样的农村妇女强一百倍吗?瞄着眼线抹口红的姑娘们,各种偶遇摔倒,找的角度都是暗暗练习过的,一定是最美最楚楚可怜,波涛最汹涌的,势必拿下于致远这个黄金已婚男!
于致远会接招吗?各种化妆品的味道隔着两米都能闻到,不同于容言不喜化妆,身上带着的淡淡沐浴露的香味,这些画着妆的姑娘在于致远看来就像站街的妓/女,脏的很,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想摔他身上,闪开,想摔他回家的路上,直接踩上去,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踩上去,后果可想而知。不过,关我何事?于致远冷漠地离开。
回家推开房间门,容言正半坐在床上看书,柔和的光晕在身上,温柔了时光。
回空间洗个热水澡围着浴巾就回到了床上,扑在容言肩膀上深深吸一口气,我媳妇真香~
分不清是谁先开始的对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激/吻。光滑白皙的胴/体一点点展开,深深地勾着于致远的视线,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