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睁大眼睛,将脑袋点得呼呼响,停下时,已是面颊火热,两耳震鸣。
“那……等谢家来提亲了再说吧。”说完,母亲摸了摸我,制止我再说下去,又嘱咐我下去玩,自己则转了头和大嫂谈事。
唉……母亲还没点头,也不知道谢宝儿那里准备得怎么样了!如今,只盼着他能够让他家里隆重其事的来提亲,最好请了珍贵妃出面,这样或许能撼动母亲。这么想着,我也就依了母亲,又想到谢宝儿上午来提亲,怕一会没人知会我,就决定到前院去等着。
借着树荫,我躲在天井回廊的转弯处,拽了一根树枝拽树叶。可是揪了一地树叶,被五月催了好几回,还是没看到门房来传话。
“唉!”五月坐在我身旁,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几天我也看出来了,谢宝儿对小姐那真的是无话可说,可没奈何却是个不出息的。小姐,”说着,五月看向我,“虽说谢家是皇商,又有贵妃娘娘撑腰,可士农工商,他家没有一个为官的,若娘娘失了宠,那就更没有出头之日了。小姐嫁了他,以后该指靠谁?小姐的孩子该指靠谁?”
“五月……”我有些消化不畅的看着五月,“这想得是不是也太多了?再说我有手有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