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颜道:“在普吉岛酒吧驻唱的时候,常常会收到一些邀约……就是那种约。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候我好像从来没怕会出事,也不抗拒有些事的发生。但真正有危险——也不能说危险吧——就是邀约,我发现我是拒绝的。”
椎香认真地看着她。
“我会想到,我还没有和你做过啊。”薛一颜道,“多可惜啊,以后想起来也会遗憾。”
这句话说完,两人许久没有再对话。只是四目相对,渐渐地,也不知道被子里是谁先有了动作,总之,又是一番费心力的、深入而缠绵的动作。
院子里的人声响起时,薛一颜刚从椎香身上下来,对于和椎香之间的这项亲密交流,她根本不怕疼,有十足的精力和耐力。
屋外是甜甜他们收工回来了,叮叮咚咚一番折腾后,薛一颜听见甜甜压低声音对其他人说:“轻点,吵到街坊不太好。”
外面终于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