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沉吟片刻,看着宫门,却没有进去,他眉头微蹙起:“我怕裴晟会耐不住性子。”
皇后今天醒的很早,她前不久才从清心宫刚刚出来。现在拂过椒房宫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声音像是压着什么情绪:“椒风舍和椒房宫尽一字之差,陛下到真的对她用了心思。我到正的要信了那个留言。”
内侍就站在身后,给她揉着额头,闻言就略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出来了,皇后现在还是不要惹陛下生气。”
皇后顿了顿,还是“嗯”了一声,之后又转身了过去:“说来我这些日子,听过不少有趣的传言,也不知是谁放出去的,又有何目的。”
内侍正想会回答,外头忽然有人来禀告,说是裴世子求见。
“裴晟过来干什么?”皇后不禁皱起眉头,辰朝对虽然对女子比起前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