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原先还想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糊弄主母,可阔别多年,这曾氏早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她心知遮掩不过去,只得豁了出去,把头磕得砰砰响:“我的好夫人,奴婢实在木办法啊,”她在济源待了许多年,说起话来也带了济源口音,“苏氏趁着奴婢病了,非把大娘抱她屋里去养,这说起来她是主我是仆,有我说一个‘不’字的地方莫?”
“还狡辩!”曾氏把邱嬷嬷才端来的一碗热酪浆连碗砸在了她头脸上,“这些年我哪个大节不派人来济源?总有几十趟了吧?一回两回你想不起来回禀我知道,几十回都想不起来么!”
也不知是否是因了水土不服,那蔡氏一到济源就病倒了,乡里有个略懂些医术的老道人,看过后说怕是时疫,说不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