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数里就立着这一栋别墅,鬼屋似的,在雷雨天格外渗人。
路歧把门一开,把苏游漾往里一推,两人进去,门重重关上了。苏游漾心里突然一阵不妙,汗毛竖起:感觉自己像兔子进了狼窝。
那点可怜的小动物直觉果然不错:灯也没开,被人按在墙上,恶狠狠的亲吻正面压下来,裹挟着夏日雷雨的潮气。狠狠长吻,黑暗里呼吸滚烫,嘬住她舌头用力吮吸,至死方休的劲道。她被他亲得发懵,好一会才想起挣扎,却被这人两手锢着翻身,整个人受刑一样被反剪着重新压到墙上,甫一回头舌头就被咬住,下巴被扳过来又是一阵密密实实的亲。
这姿势太扭曲,吻又太霸道,她被亲得神志不清,嘴角口涎都要下来,舌头交缠之间拉出银丝。但挣扎一直没停,只是再用力也翻不过一半,像被石头压住的小龟。半边肩膀顶靠在墙上,她被硌得难受,眼睛潮红地伸手打他,他终于消停,手臂微微一松,唇舌撤退。
苏游漾用力抹了一把发麻的嘴唇,新仇旧恨一股脑爆发,她扬声愠怒:“你这个人到底想干嘛!”只不过底气略